一弯新月初挂柳梢,借着月光宝姐姐扫量一眼,果然来的是陈斯远。
宝姐姐便道:“你怎知我在此等着?”
陈斯远笑道:“我便知你定然在此等着我呢。”
白日里沸反盈天,宝姐姐自是存了一肚子的话儿要与陈斯远说,陈斯远又何尝不是如此?
二人相视一笑,宝姐姐就道:“可怜莺儿还在山庄边儿上守着呢。”
陈斯远道:“且让她守着,咱们说一会子话儿。”
“嗯。”
待宝姐姐应下,陈斯远顺势牵了柔荑,二人一并挪步到省亲别墅后的侧楼下。此间有廊檐遮挡,不易被人瞧见。
宝姐姐就道:“我早就想着有此一遭了,那宝兄弟素日不正经,肯和那些人来往,又荒疏学业,只怕姨夫早就恼了。这打上一通,若是宝兄弟转了性子,说不得倒是好事一桩。”
陈斯远嗤的一声笑道:“你还有心思管他,说不得来日便要牵连到你家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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