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说那淫辱母婢,贾政恨屋及乌,自是不会觊觎金钏儿。可名义上,那金钏儿等可是给他预备着的。娘老子给你是你的,不给,你还能强抢?这是不孝啊!
至于金钏儿投井,又损了荣国府名声,由不得贾政不恼!
贾政絮絮叨叨说了一通,道:“……逼奸不成,惹得金钏儿投井而亡,这孽障若不管教,来日只怕便要无君无父啊!”
贾赦纳罕道:“二弟且住,何人与你说金钏儿死了的?”
“啊?”贾政因怒气冲冲,莫说是身边儿小厮,便是清客都躲得远远儿的,又哪里会有人告知其实情?“金钏儿没死?”
贾赦也纳罕道:“没死啊。恰好远哥儿回府,瞧见金钏儿投井,远哥儿自个儿跳下去将人给救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贾政一时无言,这时才知是受了贾环哄骗。可细细思忖,那贾环只说了金钏儿投井,可从没说金钏儿死没死。
当着贾赦的面儿,贾政干脆咬牙道:“便是没死,此番岂不折辱了咱们家的名声?”
贾赦心下不耐,这会子一心惦记着津门的膠乳营生呢,哪里得空搭理二房的腌臜事儿?于是含混道:“罢了,总是你房里事儿,你自个儿有主张就是。”
贾政顿了顿,这才说道:“大哥,今日雨村登门……我看大哥还是将玉儿的家产先挪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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