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钏儿闻言紧忙叩头,玉钏儿也陪着磕了个头,眼见王夫人叹息着摆手,这才扶了姐姐金钏儿退下。
二人才走,薛姨妈便凑过来道:“姐姐也是心善,这等丫头只管打发去庄子就好,又何必管那么多?”
王夫人心下恨极了金钏儿,奈何有昨日之事,她又不得不安抚。且如今王夫人也不知,那金钏儿是否委身宝玉了。若严加相逼,谁知金钏儿会不会来个鱼死网破?
这般心思不好说出口,王夫人便叹息道:“罢了,总是伺候了我几年,我也不能瞧着她没个着落。”
薛姨妈点点头,也不曾探寻。呷了一口温茶,忽而说道:“姐姐,一早儿便有流言传出来,说是蟠儿将宝玉与琪官的事儿传扬了出去,这才让姐夫毒打了宝玉。”
王夫人故作讶然道:“还有此事?”
也就是方才要安抚金钏儿,不然王夫人早就寻了茗烟来过问了。昨儿与赵姨娘做过一场,本想要下狠手,谁知贾政偏赶上这个节骨眼回来了。又与其一番吵嚷,王夫人顿时心如死灰。
回得房里越想越不甘,她可是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啊,如今竟斗不过一个丫头出身的姨娘,这让人情何以堪?
新仇旧恨迭在一处,不弄死赵姨娘母子,王夫人真个儿是坐卧不宁!
她拿定了心思,情知赵姨娘背后有老太太与贾政撑腰,听婆子说,昨儿个贾政在赵姨娘房里也发了火儿,过后便去了梦坡斋。想来也是恼了那对儿母子,如今合该拿了真凭实据往老太太跟前摆一摆,料想老太太定会被堵了嘴,再不好为其撑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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