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嘟嘟囔囔满心挂念与委屈。她一个东府的姑娘寄养在西府,父亲避居城外常年不见,兄嫂又不怎么在意她,于是就成了姥姥不疼、舅舅不爱的。也是陈斯远来了之后,小姑娘才知被人疼惜的滋味。
陈斯远险死还生,惜春提心吊胆之余,这会子自是有说不完的话儿。
也是探春实在瞧不过眼,说了王太医的医嘱,惜春这才不情不愿的告辞,临了还道明儿个再来。
待三春去了,邢岫烟却是自个儿来的。
宝姐姐情知邢岫烟与陈斯远情谊匪浅,当下便寻了由头避出去,由着二人说些体己话儿。
陈斯远便与邢岫烟笑道:“劳表姐挂心了。”
邢岫烟摇了摇头,只笑着道:“昨儿个见你血肉模糊,倒是挂心了一会子……不过过后就想开了。”
陈斯远面上不解,邢姐姐便俯身凑过来低声道:“你生、我生,你死、我死。”
短短八个字落在陈斯远耳中,饶是陈斯远也不由得心中暖流涌动。多好的姑娘啊,得邢岫烟青睐,真真儿是侥天之幸!
陈斯远动了真情,探手过来,邢岫烟便笑着探出双手握住。二人四目相对一番,邢岫烟便道:“她在蟠香寺倒是会几手岐黄之术,我昨儿个去寻她讨教,虽吃了闭门羹,可临了到底给了个方子来。过会子我去求了王太医看过,若是对症,便熬煮了给你送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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