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啊,这夏金桂倒是将薛家的手段学了个全乎,就是不知回头儿夏家会不会指使丫鬟私设赌局、邀买人心了。
芸香颔首连连,没好意思说自个儿给宝蟾指点了下门道,便也得了五钱银子的好处。眼珠一转,又说道:“今儿个一早太太与妙玉师傅去了宫里,回来时太太脸色不大好看,我瞧玉钏儿几个都绷着脸儿,半点笑模样也没有呢。”
“哦,”陈斯远问道:“还有吗?”
芸香气馁道:“旁的就没了……倒是这两日宝二爷时常往怡红院去。如今阖府都说,夏家姑娘来日便是宝二奶奶呢。”
陈斯远不禁哑然失笑,思量着,这夏金桂是走薛家的老路,让薛家无路可走啊。转念一琢磨,这内中未尝没有薛姨妈或是宝姐姐在出谋划策?否则那夏金桂又怎会有样学样?
至于缘由,陈斯远思量半晌也不曾思量分明。薛姨妈又去了薛家老宅,陈斯远如今受着伤,自是不好去那大格子巷寻薛姨妈问个明白。宝姐姐今儿个去处置胶乳账目,就是不知宝姐姐知不知道了。
眼见芸香再没旁的话儿,陈斯远便摆摆手试图打发了其,那芸香立时就瘪了嘴咕哝道:“真是的,府中这几日都没什么事儿……”
没什么事儿,她这包打听自然就扫听不到有用的信儿。没了有用的信儿,下月月例怎么涨?
陈斯远笑道:“罢了,念在你辛苦一场,下月加一串钱。”
“诶嘿嘿,多谢大爷。”芸香欢天喜地而去。
谁知才出了门儿,又雀跃着兜转回来,与陈斯远道:“大爷,宝姑娘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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