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,往后如何……还有的是乐子瞧呢。
宝姐姐此时压低声音说道:“妈妈方才与我说,姨妈与夏家太太说定了,明日夏家便送来一万两银子,算是挪借给姨妈的。”
这就是了,于夏家眼中,荣国府高不可攀,可不就要上赶着送银子?明面上说的好听,是借,可莫说是利息,只怕夏家巴不得本金也要不回来了,如此刚好算作陪嫁!
陈斯远便笑道:“夏家可是下了血本啊。”
宝姐姐说道:“夏家太太本就出身内府世家,娘家里几个兄弟都在内府任职,俗话说上头有人好做官,这做买卖也是一般无二。只凭了夏家太太自个儿,这桂花的营生反倒比先前夏老爷在时更繁盛了几分。
莫说是一万两,若能攀上国公府,便是三万、五万的,那夏家太太掏出来眼也不会眨一下呢。”
陈斯远思量道:“原来夏家太太也不简单啊,无怪能支撑得起这般营生。”
宝姐姐自怜道:“若非如此,夏家母女只怕早就被人吃干抹净了。”
听其语气不对,显是想起了先前的葫芦案一事,陈斯远便伸手擒了柔荑,低声安抚道:“妹妹别想了,往后有我呢。”
“嗯。”宝姐姐娴静笑着应了,心下自是愈发熨帖。一时盯着陈斯远,杏眼里百般柔情,千般的蜜意,自不多提。
却说夏家母女乘着马车离了宁荣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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