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三姐抹泪道:“也好,便让他姓尤,与外头就说是抱养的,来日也好承袭家业。”
尤家早就没落了,除去尤家老宅,哪里还有旁的家业?再说尤二姐、尤三姐的生父也不姓尤,真个儿对此动容的理应是尤氏才对。
顿了顿,尤三姐又冷笑道:“宁国府只打发几个管事儿的来凑热闹,她有身孕走不开也就罢了,贾珍与蓉小子呢?”
尤二姐这两日倒是往宁国府走动过两回,闻言便低声道:“听说姐……他发了好大的火儿,又将蓉小子痛打了一顿,隔天便送去了国子监。”
尤三姐蹙眉道:“那孩儿怎么说?”
尤二姐无言以对。
还能怎么说?这等孽生子,自是见不得光的,不到万不得已贾珍自是不敢接回宁国府。
过得须臾,尤二姐又道:“倒是塞了五百两银子……说是往后还有。”
说话间尤二姐将银票递过去,尤三姐接过来冷笑一声,双手飞舞便将那银票撕了个粉碎,掀开竹帘丢至窗外,那碎纸屑便随风飘远。
“笑话!我兄弟还要他来养?他算是哪根葱!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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