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人打湿了帕子,仔细为其擦拭身上。陈斯远抬眼打量,有道是灯下看美人,别有一番滋味。这袭人欢愉过后真真儿是白里透红,眉眼间媚态十足。
陈斯远便道:“也不用麻烦了,过会子我便走。是了,可要送你回自家?”
袭人一琢磨,陈斯远都不在了,自个儿再留下去也是无益,便颔首道:“那倒是要劳烦远大爷捎一段儿了。”
这般说着,袭人为其仔细擦拭过胸膛,又特意避开创口,随即乖顺偎在其怀里。
陈斯远这会子自是神清气爽,十来日憋闷一朝而除,这内中滋味谁试过是知道。
袭人见其心绪颇佳,便试探着说道:“哎,那夏姑娘瞧着就是个不能容人的,说不得何时我便被打发出府了呢……”
陈斯远乜斜一眼,不禁笑道:“宝玉倒是个喜新厌旧的性儿……不过他也是一时新鲜,我就不信你拿捏不了他。”
袭人蹙眉道:“宝玉这会子满心满眼都是夏姑娘,我便是说了什么,他也听不进去。”
“呵,怎么,你是想……跳槽?”
袭人顿时变了脸色,偏又不敢说什么。这会子跳槽可不是什么好话,元时便用来形容见异思迁,此时更是代指青楼中的姐儿改换门庭。
袭人赶忙娇嗔道:“远大爷何必说得这般难听?我一个丫鬟,不想来日配了小子,只求来日远大爷赏一口饭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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