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尤老娘算月份也是怀胎八、九个月了,莫不是此时有了动静?
这等尤家阴私事,自是不好与晴雯说。
陈斯远便点点头,吩咐晴雯道:“出了一身汗,过会子沐浴,你吩咐人先预备着,我去后头说会子话儿就来。”
晴雯应下,自去寻曲嬷嬷吩咐。
陈斯远则转到后楼,一径到得尤三姐房里,陈斯远关切了尤三姐一番,这才落座与其说将起来。
“下晌时银蝶来递话儿,说是珍大嫂子动了胎气,又在房里寻见了此物。”
说话间将那香囊递过去,尤三姐歪在床榻上,蹙眉接过来扫量一眼,顿时讶然道:“麝香?”
见陈斯远点头,尤三姐冷笑道:“咎由自取!”
陈斯远笑着道:“还气恼着呢?”
尤三姐冷哼一声别过头去。她本就是个泼辣、敢爱敢恨的性儿,若不是尤老娘阻拦,她说不得都与陈斯远定下亲事了,又岂能不恨?还有那尤氏,明知三姐儿一颗心都在陈斯远身上,还那般没脸子的贴过来,三姐儿又怎会不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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