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菱叮嘱道:“走动自是无妨,只是大爷可须得急着还伤着呢,可不好挣开了伤口。”
陈斯远颔首应下,便从清堂茅舍行将出来。
闷在房中几日,陈斯远只觉在园中行走起来神清气爽。谁知才到翠烟桥,迎面便见表姐邢岫烟蹙眉而来,一旁的小丫鬟篆儿还叽叽呱呱说个不停。
二人彼此瞧见,邢岫烟顿时喝止了篆儿,上前与陈斯远见过礼,便关切道:“怎么又出来走动了?”
陈斯远笑道:“创口结痂,想来再不会化脓,可不就要四下走动走动?表姐这是——”
篆儿正要开口,邢岫烟便乜斜过去,唬得篆儿只得闷头不语。邢岫烟便道:“爹爹吃多了酒,与妈妈闹腾起来,偏赶上姑妈不在,我须得往东跨院走一趟。”
若只是吃酒,那邢甄氏自不会闹腾,此番只怕邢忠实犯了老毛病,却不知又赌输了多少。
陈斯远思量道:“我这几日正要置办个营生,表姐——”
邢岫烟先是讶然,随即赶忙摇头道:“快别寻我,一则我无心此事,二则……”邢岫烟苦笑起来。
是了,有邢忠这个不省心的爹爹在,什么好营生都能折腾黄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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