媳妇子又道:“啐,怕是二爷也是这般与多姑娘说的吧?”
贾琏顿时讪讪一笑,道:“那自是不同。”
多姑娘只认钱,且琏二爷是个喜新厌旧的性儿,这时日一长自然就没了意趣。
李纨久居荣国府,听了半晌忍不住低语道:“好似是鲍二家的!”
陈斯远点点头,心说看来此时贾琏便勾搭上了鲍二家的啊。
又须臾,那鲍二家的得了贾琏赠的锦囊,顿时放浪起来。陈斯远与李纨隔着树木瞧过去,便见二人渐渐偎在了一处,又啧啧有声地亲吻起来。
李纨见此情形,顿时面红耳赤,又口干舌燥。若素日里撞见此等情形,李纨虽禁不住心下异样,却也唾弃不已;奈何这会子陈斯远就在身旁,那浓重的药味儿遮掩下,若有若无的男儿气息飘进口鼻里,顿时浸染得李纨头晕目眩,心下渐生旖念。
少一时,木香棚里的男女已然宽衣解带,陈斯远正待趁着二人无暇他顾引了李纨避走,谁知低头一瞧,便见蹲踞着的李纨正用一双桃花眼水润润的瞧着自个儿,鼻息渐渐粗重。
陈斯远心下动容,这些时日因着伤势未愈,他可是憋闷了足足七八日,如今见此情形自然也生出旖念来。
陈斯远便低声唤道:“兰苕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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