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人苦涩道:“远大爷何必明知故问?那夏姑娘虽装得好,我却瞧出是个眼里不容人的,再说还有宝蟾在……昨儿个夏姑娘才挑唆着让宝玉呵斥了坠儿,我看啊,说不得什么时候我便要被撵出府去了呢。”
陈斯远笑着道:“你有太太做靠山,又何必怕她?”
袭人道:“太太如今极得意夏姑娘,又三不五时寻其问计……我一个丫头,太太还能为了我与夏姑娘生分了?”
陈斯远哈哈笑道:“千里搭凉棚,天下就没有不散的宴席……呵,来日如何不好说,我看你还是个人顾个人吧。”
说话间怪手已然探入衣襟里,袭人顿时禁受不住,嘤咛一声便偎在陈斯远怀里。
待过得小半个时辰,马车到得大格子巷里,陈斯远给付了车资,扯着袭人便进了那一进小院儿。
掌了灯,陈斯远再也憋闷不住,扯着袭人便胡天胡地起来。那袭人旧梦重温,待后来快畅莫禁、昏醒复迷,一时间绵如春蚕、真如酒醉,自不多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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稻香村。
李纨因乱了心绪,自是无暇教导贾兰,只任其在园中耍顽。她枯坐床头,脸色一会儿一红,显是想起下晌时的旖旎了。错非那会子碧月出声儿,只怕自个儿早就委身远兄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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