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笑着应下,只说得空便去。
说话间小惜春赧然而回,哭丧着脸儿道:“往后可不敢贪凉了,那会子肚子里好似钻进了虫儿,实在疼得紧!”
此言一出,顿时惹得探春好一番嗔怪,惜春瘪嘴唯唯应下。眼见探春还不停,便娇嗔着来求陈斯远:“远大哥你瞧瞧,三姐姐说起人来真个儿没完没了,亏得是我,换了旁人早受不了啦!”
探春顿时气恼道:“小没良心的,我白对你好啦!”
惜春藏身陈斯远身后,只外头冲着探春做鬼脸儿。探春自是恼了,绕着陈斯远追了半晌,到底捉了惜春,探手呵痒,顿时将惜春痒得委顿在地、求饶不已。
陈斯远哈哈大笑,探手揉了揉惜春脑袋将其拉起,小惜春自知不是探春对手,眼珠一转便道:“远大哥可知,这几日赵姨娘与环哥儿极为安分呢!”
“哦?这话怎么说的?”
探春顿时咬着下唇哭笑不得,嗔怪地白了一眼惜春,这才与陈斯远说将起来。却是王夫人将贾兰留在房中教养,立时吓坏了赵姨娘!
那赵姨娘生怕来日王夫人将贾环养在房里,因是这些时日伏低做小、逆来顺受,再不敢忤逆半分,连带着贾环这几日也循规蹈矩,每日耐着性子往私塾里去读书,不敢耽搁半日。
又因王夫人陡然被拿掉了掌家差事,这几日正思量着如何与老太太斗法呢,自是没空理会赵姨娘母子。谁知此等情形落在赵姨娘眼里,只当王夫人私底下憋了什么坏招,不禁愈发惴惴难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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