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玉掩口笑道:“都说一滴精十滴血,大爷创口才结痂,还是仔细些好。”
陈斯远恼火着一指自个儿下颌上红肿的酒刺,道:“你瞧瞧,这心火都憋出来了!”
红玉又是咯咯咯笑个不停,琢磨着这般也不是法子,便寻了香菱耳语几句,点香菱点头,这才回来又与陈斯远耳语了一番。
陈斯远先是眼神一亮,旋即面上暗淡无光,无精打采道:“罢了罢了,鸡肋,食之无肉、弃之可惜。”
红玉嗔道:“那便算了。”
“不可……没肉尝尝滋味儿也是好的。”
几个丫鬟见此又是笑个不停。
那陈斯远三两下吃过了早点,正猴儿急一般扯着香菱要往梢间里去,谁知此时忽有芸香打外间奔行进来。
“大爷大爷!”
陈斯远耐下心来问道:“可是有事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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