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姐儿暗自舒了口气,迈步进得自家小院儿里,遥遥听得贾琏正与丰儿说着话儿。于是蹙眉与平儿道:“还是你二爷自在,瞧瞧,真拿自个儿当了国舅老爷了。”
平儿笑而不语,随着凤姐儿一道儿进得内中,便见贾琏歪躺在炕上,凤姐儿扫量一眼,任凭平儿将外衣褪下,随口问道:“工坊可瞧好了?”
贾琏道:“就那么回事儿,地方倒是挺大,东西没几样儿,就一个老苍头守着,听说先前那些买来的丁口都被人高价买了去。”丢了一枚长寿果进嘴,贾琏道:“若我说,那方子你既得了,又何必拉上远兄弟?”
凤姐儿冷哼一声,道:“你知道个什么?那胶乳是新鲜物什,少了远兄弟,是你懂还是我懂?”
凤姐儿换了一件薄纱对襟衣裳,打发了小丫鬟丰儿,凑坐炕桌旁,与贾琏说道:“这带上远兄弟,咱们总不至于赔了。”
眼见贾琏不置可否,凤姐儿又道:“大老爷那边厢,你万万不敢再去了。”
贾琏顿时面上苦涩起来,道:“哪里还敢去了?上回被大老爷打得鼻青脸肿,若是再亏了,我哪里还有命在?不过躲得了初一,躲不过十五,只怕那平安州还要我奔走。”
凤姐儿愕然道:“又要走?”
贾琏点点头,悠悠道:“怕是月底就要动身。”
凤姐儿便嗔怪道:“真真儿是什么都指望不上你,那工坊只怕还要我自个儿操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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