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起身舒展身形,连忙让香菱伺候着洗漱。待进得卧房里,这才想起来一直不见红玉,略略思忖便道:“红玉是天癸来了?”
香菱回道:“大差不差,方才一直绞痛,说是只怕夜里就来了,她便干脆去了厢房。”
陈斯远应了声,爬进暖隔里,搂了香菱便要睡去。此时却听香菱道:“大爷。”
“嗯?”陈斯远闭着眼出了一声儿。
香菱道:“说来也古怪,我这两日怕是也要来天癸……到时只得让五儿守夜了。”
陈斯远睁开眼笑道:“好似有这么一说……说是两个女子若朝夕相处,时日一长,天癸来的日子也会一般无二。”
“还有这等说法?”香菱眨眨眼,笑道:“好似还真就如此呢。”
陈斯远困乏了紧了,当下再无旁的话,搂紧香菱睡将过去。
转天清早,陈斯远迷迷糊糊被叫起,囫囵吃了一口早点,将那昨夜写好的工分制交给红玉,嘱咐道:“你一会子便往东跨院给大老爷送去。”
待红玉应下,陈斯远这才拾掇齐整,出后门乘了马车往国子监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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