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赖尚荣,总之那厮是别想出仕了。
洗漱过后,陈斯远打着哈欠进了暖阁。那柳五儿抱着被子犹犹豫豫半晌,到底还是抿着嘴往床榻上去了。
她心下自是埋怨自个儿不争气,可这等舍了面皮的话偏生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夜里寒凉,柳五儿辗转反侧,时不时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来。忽而便有陈斯远的声音说道:“可是床榻上太凉了?”
柳五儿骇了一跳,含糊道:“还,还好。”
陈斯远便道:“既然冷,你干脆挪到暖阁里来吧。”
柳五儿顿时心下窃喜,闷声应了,起身抱了被子,借着熏笼昏黄的火光往暖阁而来。
仔细将被褥铺展,柳五儿小心翼翼钻进被窝里,略略扭头便能瞧见陈斯远的背影。瞧了半晌,柳五儿干脆翻了个身定定地瞧将起来。心下虽恨不得立时就扑进陈斯远怀里,可便只是这般贴近睡在一处,她心下已是极为满足了。
夜深人静,柳五儿不知何时睡下。夜里又惊醒两回,待瞧见自个儿果然睡在暖阁里,身旁便是自家大爷,她这才释然重新合眼。
一径到得天明,柳五儿被吵醒,起身才惊觉陈斯远不知何时早已起身。柳五儿慌慌张张穿了衣裳,紧忙寻了出来,便见陈斯远已然洗漱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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