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夫人低声问道:“你打算如何对付赖家?”
陈斯远道:“赖家不过冢中枯骨,说难听的,只等老太太一去,两房定要拿赖家开刀。唯一可虑的就是那赖尚荣……此人心胸狭窄、睚眦必报,还是个阴毒的性儿,总要绝了后患才好。
如今他不读国子监,来日其必定捐官,只要阻着其得了实缺就好。”
不得实缺,赖家就没法子转换门庭,等贾母百年之后,还不是由着贾赦、王夫人揉捏?
仔细思忖,虽不大恰当,可赖大与和珅何异?太上特意留书让后继饶过和珅,可嘉庆饶过和珅了吗?
说不得嘉庆心下恨死了乾隆,否则也不会定其庙号为高宗。
一朝天子一朝臣,放在世家大户也是一样。
邢夫人闻言思忖道:“大老爷这边不用管,他在五军部不过虚应其事,疏通个武职还成,文官的缺说不上话。倒是二房那边须得防着。”
陈斯远颔首道:“那我回头儿与二房太太递个话儿……总不能让赖家这等到嘴边的鸭子飞了去。”
邢夫人点点头,转而道:“过了二月二,三姐儿便要开亲,你是小辈,得空多去帮衬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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