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非薛姨妈一直拦着,只怕薛蟠早就将朱鹮收了房。这两日柳燕儿私底下下蛆,结果薛蟠非但不恼,反倒呵斥了其一通。
柳燕儿顿生绝望,情知再这般下去,只怕就要被那朱鹮比了过去。心下胆寒之余,又畏惧了陈斯远几分。
如今只送了个朱鹮来,来日若是接二连三往薛家送嫽俏丫鬟,柳燕儿哪里还有存身之所?
柳燕儿凄楚道:“哥儿何必明知故问?总之我往后再也不敢生出旁的心思来,如违此誓、天诛地灭。”
“哈,你猜我信不信你的鬼话?”
柳燕儿抬眼蹙眉道:“莫非真要鱼死网破?”
陈斯远却浑不在意道:“你尽管将我根脚说出去,看看到时有没有人信。便是真有人信了,了不起我立刻走人,却不知到时你还能不能活命。”
柳燕儿顿时没了主意,心下后悔不已,早知如此,那日就不该往酒水里下药。
正思量间,外间芸香又嚷道:“大爷,薛大爷来了!”
话音落下,柳燕儿紧忙起身在一旁落座,门扉随即推开,便见薛蟠气哼哼绕过屏风。瞥见柳燕儿,顿时蹙眉道:“你怎地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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