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三姐听了顿时高兴起来,她被尤老娘气得半日米水未进,这会子也是饿了,便说道:“我想吃珍珠豆腐羹,还有口蘑扒鱼脯。”
陈斯远笑道:“好,我这就吩咐人去做来。”
尤三姐仰着小脸儿痴痴笑将起来,又将小脸儿贴在陈斯远胸口,双臂紧紧环了其腰身。她一早儿受了委屈,自是要趁机好生撒娇一番。
陈斯远一边厢安抚尤三姐,一边厢偷眼观量尤二姐,却见其扫量几眼,面上骤然变色,抬眼惊疑不定瞧了陈斯远一眼,又羞怯着垂下螓首,随即红了脸儿嗫嚅着将聘书折叠好,低声道:“我代妹妹瞧过了,倒是瞧不出什么来。我先替妹妹收了,你与远哥哥说着话儿,我去吩咐嬷嬷整治席面。”
说罢以袖遮面,挪动莲步去了。
西梢间里陈斯远与尤三姐柔情蜜意自是不提,却说尤二姐到得正堂里,心下兀自怦然不已,寻了小丫鬟春熙去吩咐整治席面,尤二姐思量一番,紧忙去了厢房里,寻了夏竹低声计较。
“你可是与妈妈说过三姐儿存了一千两银子的事儿了?”
夏竹嗫嚅着到底点头应了。
尤二姐虽不大聪明,可如此明显事儿又怎会想不分明?此番定是夏竹通风报信,尤老娘得了准信儿这才来登门夺银,又趁着尤三姐气急不曾仔细观量,干脆将聘书写成了尤二姐的。
总是妈妈一番心思,尤二姐这会子也不知是惊是喜,略略思忖,好似欢喜更多一些?
至于往后如何应对……这世间的猫儿哪儿有不偷腥的?上回在家中款待那人,眼见三姐儿起身去了,他还不是在自个儿足心挠了一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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