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辽东开拓不易,是以贾家一直将地租定在了三成,其后逐渐涨到了四成。可到了乌家兄弟手里,生生就成了六成!也亏得辽东黑土丰饶,且人多地少,不然那些庄户早就造反了!
仔细盘算,几十年下来,乌家起码贪占了十几万银子去!那余下的追缴不来,单是收缴上来的就值几万了。
因是王夫人便与贾母道:“老太太,这……老太太最好亲眼瞧瞧,乌家做得实在太过了。”
贾母兀自不肯说话,只朝着一旁伺候的大丫鬟鸳鸯递了个眼色,鸳鸯便快步行来将那纸笺递送给贾母观量。
贾母上了年岁有些老花眼,便将颈上挂着的老花镜戴上,略略观量了几眼,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讶然道:“这……这会不会是屈打成招?”
贾赦道:“便是打了一通,也没有几个人都这般说的道理。”
贾珍附和道:“赦大叔说的在理,老太太不好再顾念主仆情分了。”
贾母蹙眉叹息着撂下纸笺,扫量一眼荣庆堂内情形,哪里还不知大势不可违?因是便说道:“我也是顾念着早年这些奴才跟着老国公不易,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谁想有人竟蹬鼻子上脸,全然不将咱们放在眼里?”
凤姐儿闻言便打起了太平拳,说道:“要说此事也怪不得老太太,那辽东远隔千里,往来一趟都要几个月,谁又知晓庄子里是什么情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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