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得两刻,马车停在鹤年堂前。陈斯远下得马车,那内中伙计识得,紧忙请了丁道简来迎。
丁道简匆匆行出来,见了面二人见礼,丁道简雀跃道:“陈公子还请入内叙话。”
陈斯远扫量其面上神色,不禁笑道:“莫非丁郎中已然测出了药性?”
丁道简笑着颔首:“大差不差。也是凑巧,我这几日一边厢试药性,一边翻阅医前人医书,谁知陈公子所送药材,除了那劳什子喜来芝,余下的竟尽数都有记载。”
“哦?”
说话间后人到得后头厅堂里就坐,丁道简细细道来,却是唐时《月王药诊》与前明时《寿世保元》,二者对虫草都有记载,其药性大差不差。
至于为何京中无人识得,盖因各家敝帚自珍,乌斯藏又远隔数千里往来不易,两地时常便隔绝开来,是以虫草这等好东西才不为外人所知。
丁道简翻遍家藏医书,那其余藏药也能寻见蛛丝马迹,偏这喜来芝成了没来头。
他自个儿试了试,尚且不觉内中药性,谁料家中豢养的哈巴狗极得意此物,且舔舐过了,过得几日便隐隐有闹春迹象。这下两厢对照,便将喜来芝的药性忖度了个七七八八。
当下丁道简雀跃之下,便将各类藏药蕴含药性一一说将出来,直听得陈斯远头昏脑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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