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换了尤二姐可干不出夜奔这种事儿来。
当下打发了马冬梅回家拾掇,只待明日便来小院儿听吩咐,自是不提。
陈斯远又说了营生上的事儿,尤二姐便自觉去了厢房。
内中只余下陈斯远与尤三姐,二人亲昵一番,尤三姐就道:“这几日整日介打算盘,如今膀子都酸疼呢。”
陈斯远便为其揉捏起来,说道:“回头儿寻得请个账房,到时候也不用妹妹理账,只要能瞧出对错就好。”
尤三姐道:“窦婶子都赞我有天分,说再学个一年半载便能出师了呢。”
陈斯远赞道:“妹妹果然聪慧。”
尤三姐得意地翘起嘴角,干脆身子依在陈斯远怀里,一双菱脚又不安分起来,来回踢踏,说不出的自在、惬意。
二人腻歪半晌,那尤三姐忽而说道:“是了,再有十几日就是端阳,国子监也休假,到时候咱们往金鱼池避毒去?我听说金鱼池左近能射柳,说不得还能讨个好彩头呢。”
陈斯远顿时头疼起来,总不能因着尤三姐便放弃难得与姐姐妹妹们相聚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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