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虽刻意远离,可身形晃动之际难免挨挨擦擦。那薛姨妈原本还羞愤欲死,忽有一阵东风袭来,便将陈斯远身上气息吹来。那气息落在薛姨妈鼻息之中,顿时引得其好一番迷醉。
那提着灯笼的一行人渐近,薛姨妈屏了呼吸,大气儿也不敢喘,偏身形时不时便贴在陈斯远身上。
这会子陈斯远全然没想旁的,只道薛姨妈崴了脚,这才身形有些不稳。他眼瞧灯火到了近前,这才挪步与薛姨妈挤在一处。
谁知薛姨妈一时不察,竟又要往一旁栽去。陈斯远紧忙探手将其揽住,二人难免便拥做一团。
那薛姨妈贴在陈斯远身上,隐约嗅得若有若无的古怪气息传来,顿时惹得薛姨妈面红心跳,心下怦然。
陈斯远一直留意外头动静,但听得脚步声在盘山道停下,继而灯笼四下照耀,随即才有女声道:“小姐,方才好似听差了,没准儿是蛙鸣呢。”
另一女声应了一声,道:“咱们往前头转转,过会子就回吧。”
“是。”
随即人声、脚步声渐远,陈斯远这才松了口气,旋即便觉臂膀一直包裹在一团萤柔之中。
心下略略古怪,缓缓放开薛姨妈,低声道:“姨太太可还能走?”
“啊?唔……”薛姨妈为难道:“好似不大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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