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姐儿便笑着与平儿道:“你瞧瞧远兄弟,分明有才情,说起话来偏生太过自谦。”
平儿笑道:“奶奶不知,远大爷这般的读书人才算是谦谦君子呢。换了那等不知进退的,说不得就张扬起来,来日定会得个狂生的名号。
若是寻常还好,待下场科考,说不得那狂生便被名声所累,不受考官待见。反倒是远大爷这般的方才为考官所喜。”
凤姐儿掩口笑道:“原是这般?我不曾读书,却不知还有这些门道呢。”
陈斯远笑道:“满招损、谦受益。二嫂子快别笑话我了,我先前可没少干那些轻狂之事。”
凤姐儿暗忖,这岂非是穿了鞋就有了体面,再不肯轻狂了?
她是周全的,自不会将心下所想说将出来。
略略说了会子闲话儿,忽而说道:“是了,还有一桩事要问远兄弟。”
“二嫂子请说。”
凤姐儿沉吟了下,说道:“你二哥可是往营生里投了银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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