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夫人哂笑一声,思量着道:“如今已然入夏,四下门窗都敞开着,正房、厢房只隔了一层纱……这夜里有点儿响动,探春便有些睡不好。”
邢夫人闻言赶忙道:“是极是极,我们二姑娘也是这般。”
妯娌两个对视一眼,顿时心有戚戚焉。
贾母思量了好半晌方才琢磨过味儿来。心下顿时愈发腻歪,小儿子贾政也就罢了,四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之时;大儿子贾赦都五十了,哪儿来的心思每日家折腾个没完?
未出阁的姑娘家听自个儿老子墙角……实在是好说不好听,因是贾母赶忙含混道:“原是如此,那就让迎春、探春都搬来吧,正好儿惜春自个儿也嫌无趣,她们都来倒也热闹。”
眼见老太太应承了,邢夫人、王夫人妯娌两个也不多留,一并告退而去。待出了垂花门,妯娌两个对视一眼,纷纷愁眉苦脸不已。
邢夫人有孕在身,便是再想床笫之事也须得忍着;王夫人与贾政分居好些年,原本每日吃斋念佛也不如何想那起子事儿,偏生贾政折腾个没完,惹得王夫人也心火升腾,连着几日不曾安睡。
邢夫人便蹙眉道:“都是远哥儿的错儿,也不知打哪儿寻来的方子,惹得我好几日都不曾睡好。”
王夫人能如何说?只笑道:“既有如此效用,想来来日不愁发卖,嫂子合该高兴才是。”
邢夫人心下得意,嘴上却道:“他也不怕因着这营生拖累了自个儿名声!”
王夫人思量道:“也无怪远哥儿能折腾,他自小没了爹娘,继母又是个恶毒的。千里迢迢来了京师,虽说府中管着吃喝,可旁的开销都须得他自个儿真金白银往外头掏,可不就要琢磨个来钱的法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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