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薛蟠是个藏不住心事儿的,忽而扭捏道:“这个……我听闻远兄弟这儿有一味灵丹妙药?这个……刚巧我有一友人,这床笫之间有些无力……”
陈斯远存心逗弄,不禁肃容道:“哦?那文龙兄不若请了此人先行往鹤年堂看过郎中,不然这丹丸可不好胡乱吃啊。”
“啊?还要瞧郎中?”
陈斯远道:“这肾虚有阴阳之别,所用药物自然也有差别。”
薛蟠瞪着牛眼怔了半晌,这才扭捏着道:“我那友人不大方便……且远兄弟这丹丸不是大老爷与姨夫都吃得吗?”
“这却不好一概而论了,两位到底有了年岁,这症状大抵都能应上……却不知文龙兄那朋友庚齿几何?”
“这……不到弱冠。”
陈斯远合掌道:“这就是了,说不得还有旁的病灶,岂能一概而论?”
薛蟠支支吾吾有口难言,他总不能说柳燕儿那小妖精太过缠磨人,以至于他近来有些有心无力吧?
薛蟠为难半晌,到底是豁得出脸面的,起身凑过来附耳低语了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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