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尤二姐那娇俏可人的笑模样,陈斯远暗道一声妖精,当下俯身一亲芳泽,又把玩了一番萤柔,这才将尤二姐放过。
他昨儿个癫狂半宿,这会子是有心杀贼、无力回天,当下生怕再待下去便要把持不住,因是逗弄了尤二姐一番便紧忙匆匆出了门。
自荣国府马厩取了马匹,也没让小厮随行,陈斯远打马又奔护国寺而去。自三月以来,陈斯远也不知游逛了几回,想了几桩营生,事后思忖都觉不妥,因是一直搁置到了今日。
京师居、大不易,古人诚不我欺。月例开销,日常用度,人情往来,外加养了尤二姐、尤三姐两姊妹,他这些时日花钱如流水,如今手头剩下不过四千两左右,须知他来京师前手头就有三千两呢。如此一算,一年到头竟只得了一千两有余。
此时陈斯远不免急切起来,想着总要寻一桩不起眼的好营生才好。
于护国寺左近兜转一番,陈斯远又去大栅栏左近寻机。正游逛着,忽而便见有一铺面门可罗雀,店主一身蒙兀袍蹲坐门前,面上愁眉苦脸。
抬眼扫量一眼幌子,其上只写了‘藏药’二字。
那东主瞥见陈斯远看过来,顿时起身招呼道:“客官可要瞧瞧,内中全是上好的藏药。”
陈斯远来了兴致,翻身下马,旋即便被那东主殷切请进内中。
入得内中,陈斯远便嗅得浓重药味,打量一眼,便见柜台后药匣子上贴着蒙兀文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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