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珍连连应是,一旁的贾琏听得直愣神——不好只用棍棒说话?那前二十几年他是怎么过来的?但凡忤逆一点儿,大老爷贾赦打起来可不比贾珍轻啊!
贾珍蹙眉说道:“都怪我庶务繁忙,反倒对蓉哥儿短了管教。”当下又吩咐道:“传我的话,往后半年不许蓉哥儿踏出宁国府一步。若谁敢私下放走了,我便拿你试问!”
赖升等纷纷应下,大气不敢喘一声儿。
贾珍这才转头拱手道:“远兄弟,今儿个实在对不住了。”
陈斯远面上和缓下来,说道:“珍大哥情高德厚、处事公道,在下敬服。”
贾珍铁青着脸说道:“远兄弟放心,往后若是那畜生再敢胡作非为,我干脆就将其打杀了账,免得来日为祸一方!”
陈斯远赞叹之语不要钱也似说将出去,好歹暂且将此事揭过,维系了个面上和缓。
至于贾珍私底下如何想,关陈斯远何事?宁国府再是大宗,也管不得他这个外姓人头上。
事已办妥,陈斯远也不多留,客客气气与贾珍辞别,这才往外而去。
因着陈斯远这一搅扰,余下三人也没了兴致。贾赦、贾琏也要回返荣国府,贾珍便请二人稍待,返身从后头取了一副前明鸿宝先生的《舞鹤赋卷》赠与贾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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