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五儿气恼道:“我也气自个儿呢,受不得寒凉,更不耐暑热。春秋稍好一些,可一有变天,转头儿就会犯了咳疾。”
陈斯远道:“你妈妈可带你瞧过太医?”
柳五儿摇头道:“瞧过了几回,都说太单弱之故。”
有些话柳五儿不好说出来,王太医曾诊治过,说她那单弱之症非得茯苓霜和了奶子方才对症。只是茯苓霜金贵,又岂是柳五儿吃得起的?
她舅舅是前头的门房,偶有所得,方才会送一些分与柳五儿吃。
陈斯远便道:“茯苓霜不好淘弄,我倒是有一物不比茯苓霜差,等过几日我带一包回来。”
柳五儿读书明理,也是个有见识的,闻言便道:“大爷可是要带回来虫草?”
陈斯远纳罕道:“你又知道了?”
柳五儿身形往陈斯远怀中钻了钻,低声笑道:“上个月大爷总翻看医书,时常留意有关虫草的条目,我便记了下来。”
陈斯远笑道:“嗯,就是虫草。明儿……嗯,就这几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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