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略略思量,顿时恍然。
猫吃鱼、狗吃肉,琏二在家中吃不饱,自然要去外头找野食。每回给个几十两,刚够贾琏喝花酒的,他便是有心也没银子养狐媚子。
啧啧,凤姐儿好手段,真个儿将贾琏拿捏得死死的。
这日匆匆而过,待转过天来,因有数题实在不好拿捏,陈斯远散了学便往梅翰林家中而去。
谁知这日梅翰林外出访友,一直不曾回返。便是接待的梅冲也愁眉不展,应答起来大失水准。
陈斯远干脆压下心思问询道:“我观梅兄愁眉不展,可是有心事?”
大半年来陈斯远三不五时便来一回,倒是与梅冲混得极为熟稔。加之陈斯远擅察言观色,每每夸赞起来都能搔到梅冲的痒处,是以梅冲对其也不见外。
闻言梅冲叹息一声,低声说道:“莫提了……端阳那日偶遇一女郎,待回转家中便念念不忘。我求了友人四下扫听,这才扫听得此女身世。本欲与大人(指父母)说了,来日登门求娶……谁知大人听闻此女家世,竟一口回绝。”
陈斯远说道:“原来如此……可是那女郎家世不妥?”
梅冲苦着脸儿道:“其父是内府奉宸院郎中曹学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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