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乱世黄金、盛世古董,此时正值太平盛世,珍玩字画的价码自然水涨船高。莫以为六千两多,实则真要是拿出去任凭富户采买,只怕一万两也能卖得。
旁的不说,扬州那些脑满肠肥的盐商,便是两个六千两也能砸得出来!
说话间贾赦打开了话匣子,将这几日情形一一说将出来。陈斯远待听闻乃是王仁与贾赦通风报信,心下顿时有了数,想来定是王夫人使了手段,这才引得大老爷贾赦将手头闲钱尽数砸了出去。
过得好半晌,贾赦说过了字画,想着囊中空空,便与陈斯远道:“远哥儿,那药丸的营生何时铺展啊?”
陈斯远拱手道:“正要报与姨夫,外甥略略改进,从一丸衍生出两丸,前者立时见效,后者固本培元,便是妇人服用了也大有裨益。”
当下将两种药吹得神乎其神,直把贾赦听了个耳热不已。
那贾赦就道:“既如此,不若择日发卖。是了,回头儿你拿来一些,我四下散散,不出月余光景,保准京师勋贵富户,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。”
陈斯远笑道:“有姨夫帮衬,外甥倒是省了心。”
“这个——”贾赦思量着道:“老夫先前银钱不凑手,不过听闻过些时日那海贸的飞票就能送来,不知那股子——”
陈斯远顿时为难道:“姨夫,迟了啊。东府珍大哥、薛家姨太太、二房太太、琏二哥,再加上外甥自个儿,凑足了两万两银子,将那一批药材尽数囤下,而今实在不好再容掺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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