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房西梢间里,尤二姐直挺挺骤然趴伏在陈斯远胸口,便见闭目蹙眉,散挽乌云,满脸春色,烛火之下比白日更增了颜色。
过得须臾,陈斯远便在其雪腻的背脊上拍了拍,温声说道:“才头一回,逞的什么能?”
尤二姐眼也不睁,说道:“三姐儿……交代过几回了,说是远兄弟这年纪还没长成呢,不好太过操劳了。”
啧,尤二姐真真儿体贴啊,只怕一颗心全都挂在了自个儿身上。
陈斯远心下古怪,若放在前世,自己如此行径只怕早就被人口诛笔伐了,偏放在此时却顶多说一句风流成性。
思量起来,除去种种不便,倒是此时更称心意。
少一时,尤二姐翻身落在一旁,因着牵动身下,不免蹙眉腻哼。又好似存心展示一般,挺着水里捞出来也似的身形,寻了一旁的白布软帕折叠起来,那其上还印着星星点点的红梅。
待手托香腮躺在陈斯远身旁,尤二姐禁不住道:“夫君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妾身心心念念,如今什么都给了你……却不知我往后如何安置。”好似生怕自个儿不曾说清楚,又道:“我每月得几两月例银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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