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姨妈连连颔首,说道:“远哥儿是个心思正的,又哪里假的了?”
薛姨妈心下对陈斯远自是有一分情愫在,除此之外,这些时日多得陈斯远点拨,这才免了薛家将夏金桂那毒妇娶进门,转头又为薛家寻了一门好亲事。
奈何薛姨妈兜兜转转托人说项,一直不曾与曹郎中家扯上干系,她心下还想着再求陈斯远指点呢,自然要向着陈斯远说话儿。
王夫人就笑道:“远哥儿一心攻读,眼看又是月考,自然无暇理会这等非议。不过这流言越传越邪乎,凤丫头合该处置几个乱嚼舌的婆子了,好生生的荣国府,岂能成了市井茶肆?”
凤姐儿颔首应承道:“太太既然说了,那我回头处置几个乱嚼舌的婆子就是了。”
正说话间,忽有丫鬟玉钏儿急匆匆入内禀报道:“太太、姨太太、二奶奶,远大爷房外的小丫鬟芸香与园子里管洒扫的钱婆子闹起来了!”
王夫人蹙眉问道:“怎么就闹起来了?”
玉钏儿道:“说是钱婆子背后嚼舌被芸香听到了,芸香气不过与其对骂起来,钱婆子骂不过,便将芸香推进了水里。亏得画舫上有人,丢了绳索才将芸香捞上来。”
王夫人顿时看向凤姐儿道:“实在不像话,凤丫头去问问,是谁的错儿就打谁的板子!”
这两日传陈斯远是冒充的也就罢了,茶余饭后,那些仆役、丫鬟、婆子可没少拿贾琏与柳燕儿的事儿嚼舌,其中自然避不过凤姐儿。凤姐儿自觉威严大损,正要拿人立威呢,因是闻言便起身道:“那我去园子里瞧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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