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又道:“我给了出路,二姐儿待如何谢我?”
那尤二姐性子柔顺,素来慕强。若是那等对她千依百顺的,说不得她便要得寸进尺;反倒是陈斯远这等处处拿捏她的,她倒是反过来会乖顺不已。
眼见陈斯远又生出心思来,尤二姐便缩了身形往下钻去……
待转过天来,尤二姐、尤三姐姊妹两个如何计较暂且不提,陈斯远如今一心考取功名,是以早间用了饭便回返自家用功温书。
一径过得十几日,这日晌午时陶监丞将陈斯远叫了过去,除去提前将月考题目透露出来,还问了陈斯远是否有意下场秋闱。
陈斯远自是求之不得,当下自是好一番千恩万谢。
那陶监丞有心劝说,奈何陈斯远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,这到嘴边的话就没法儿说了。
自大顺设国子监,监生历来都是混了肄业,也要留待来日选官。秋闱下场者也有,可如陈斯远这般砸了重金,迫不及待下场秋闱的,真真儿是蝎子粑粑独一份。也不知这陈斯远的底气是打哪儿来的。
当下陶监丞只道让其好生攻读,余下事宜自有国子监处置。
待这日回返自家小院儿,旋即又有薛姨妈领着同喜到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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