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人说户主养了南曲小唱,此前后罩楼里姬妾、丫鬟、婆子带戏子足足二十多口子。
尤三姐与牙人计较过,回来蹙眉丧气道:“咬死了六千二百两不松口,远哥哥,不若咱们再瞧瞧?”
陈斯远笑道:“不瞧了,我看此处就好。”
尤三姐点算道:“账上加上远哥哥的出息能有三千两呢,不若……”
陈斯远一摆手,笑道:“不过是六千二百两银子,这点钱我还是拿得出的。”
当下叫过牙人,吩咐其立时叫来东主,随即便往顺天府衙门过了房契。
那尤三姐还好,回程时抱着陈斯远的臂膀嬉闹不已;尤二姐不知陈斯远家底,此番径直被其一掷千金的模样震得身下滑腻一片!
六千二百两啊,远兄弟眼都不眨一下就掏了?不问自知,远兄弟私底下只怕两个六千二百两都有了。她比尤三姐年长一些,知道尤老娘身家最丰厚那几年,各处田产、铺面加上手头的体己,拢起来能有六千两就不错了,真真儿是人比人得死、货比货得扔。
是了,还有那丹丸营生呢,每月少说入账七百五十两。远兄弟寄居荣国府,要养的不过是自个儿与三姐儿,上下加起来不过六七口子人,便是再大手大脚,每月总能攒下五百两银子来。
啧啧,花不完啊,根本就花不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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