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愈应下,丢了一枚桂花糖进嘴,旋即扭身告辞。
晴雯惦记着陈斯远,便打发老苍头去送,自个儿回身便进了西梢间。
扫量一眼,便见陈斯远一身锦袍瘫在炕上,眉头紧锁,呼吸间满是酒气。晴雯也不嫌弃,凑近了探手替陈斯远褪下靴子,正待将外衣褪下,谁知陈斯远忽而睁开眼来。
晴雯唬了一跳,赶忙问:“大爷可要喝些茶水?曲嬷嬷去药铺抓醒酒方子了。”
陈斯远直挺挺坐起来,只道了一声‘痰盂’。
晴雯赶忙将痰盂寻了来,陈斯远劈手夺过,抱着痰盂大吐特吐起来。
吐过了一场,晴雯又端了茶水伺候着其漱口,旋即便觉满室皆是酸臭味儿。
此时业已入秋,陈斯远又重新醉过去,不好开了门窗透风。晴雯便寻了熏笼来,炙了冰片驱散酸臭味儿。
待回转身形,晴雯上得炕上,膝行凑过来,为其解开衣袍,费了好大气力方才将外衣褪下。跟着又打湿了帕子为其仔细擦拭起来。
先是擦拭过手足,又换了帕子为其擦拭其脸面,晴雯凝神观量着,只擦了两下便怔起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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