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浸过胸口,薛姨妈只觉浑身暖洋洋,非但将身上的寒意驱离,还将心下那火热的遐思也一并勾了出来。
一只藕臂探将出来,薛姨妈忽而吩咐道:“同喜,去取了镜子来。”
同喜应下,紧忙将巴掌大的圆镜送来。薛姨妈接过来,对镜观量,便见镜中人面目姣好,云髻乌黑,眼角不见半点褶皱。薛姨妈不禁得意抿嘴笑了,暗忖自个儿果然不见老,不然那远哥儿也不会这般急切……
撂下圆镜,薛姨妈仰头看着房梁,心下不禁又想起陈斯远来。暗忖着,也不知远哥儿如今可曾念起自个儿来。
同喜送过铜镜,自有同贵打湿了帕子伺候着薛姨妈沐浴。同喜便往卧房里拾掇,自床榻上拾掇了褪下的衣裳,待触及亵裤,忽觉入手凉滑。同喜心下纳罕不已,又凑近嗅了嗅,顿时就红了脸儿。
咬着下唇不禁思量起来,如今还不曾睡下,怎么自家太太又这般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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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斯远院儿里。
粗使婆子将热水倒进浴桶里,霎时间腾起氤氲来。红玉打发了婆子退下,扭身进得西梢间里,便见香菱已然伺候着陈斯远换了衣裳。
红玉便蹙眉道:“大爷再有几日就要下场,偏这会子姨太太又要来劳烦大爷。大爷快去沐浴,免得染了风寒。”
陈斯远笑道:“无妨,送佛送到西嘛……再说我如今身子骨可不比去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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