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政闻听宝玉又发了癫,自是怒不可遏,当下提了棍棒便要教训宝玉一通。
贾赦此行为的又不是教训宝玉,见状赶忙拦下,说道:“宝玉才多大年纪?胡闹了些也是寻常,总比外间那等飞鹰走马、招灾惹祸的膏粱纨绔强了许多。
二弟,宝玉年纪小不懂事也就罢了,偏生连母亲也是这般。那婚书乃是如海临死前定下的,若依着我,此事合该早早定死了,如此,又哪里有今日之事?”
贾政蹙眉叹息道:“兄长说的是。”
他心下自是知晓贾赦打的什么主意,奈何此番贾赦占着理儿。贾政最要脸面,可干不出没理搅三分的活计来。
贾赦便是吃准了贾政这一点,赶忙趁热打铁道:“如今宝玉、黛玉年岁渐长,再不将此事敲定,只怕来日又生变故。外甥女当日在荣禧堂所作之约,咱们可都是亲眼瞧见的。如今远哥儿高中桂榜,二弟瞧着是不是……便将这婚事定下?”
贾政颔首道:“大哥说的在理……不过这婚事须得雨村应允才好。不若我与兄长书信一封发往江浙,得了雨村回信再定下此事?”
贾赦心下大喜,忙点头不迭:“好好好,那我明日便书信一封。”
贾赦说罢,兄弟二人赶忙去荣庆堂瞧贾母。
贾母睡了一场,又用了一副药,身子已无大碍,唯独胸口堵得慌。不咸不淡的与兄弟二人说了几句,待被问及陈斯远与黛玉的婚事,因黛玉心意已决,贾母便只推说让二人去信问过贾雨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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