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菱吃吃笑着,说道:“诶唷,原是这么个理事,那我倒真不会了……不若妹妹也跟着一道儿南下?”
红玉倒是意动不已,奈何一则家中总要留了人手打理,二则红玉也舍不得爹妈。左右来日还有机会,红玉此番便不去了。
揶揄了香菱两句,红玉又蹙眉盘算:“五儿怕是去不成,眼看入冬,舟车劳顿的,五儿那身子骨只怕受不得。”
一旁柳五儿心下委屈,她心下向往江南,奈何身子骨不顶用,便只好留下。
眼看数来数去也数不出个得用人手来,陈斯远就道:“我带了芸香、庆愈就好。”
如此,待人接物自有陈斯远自个儿打理,芸香、庆愈两个都是能说会道的,打发着跑跑腿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差池。
红玉只觉差强人意,一时间又没旁的人手,便只能蹙眉应下。
说过此事,红玉又道:“大爷可路过金陵?贾家另有十二房还在金陵,还有不少老亲,回头儿往老太太处走一遭,总要带一些土仪;另一则,林姑娘那边厢是不是也要问问?”
香菱笑道:“大爷瞧瞧,红玉妹妹处处周全、面面俱到,这哪里是内管事,怕是管家娘子也就这般了。”
陈斯远自是大笑不已。
连番揶揄打趣,红玉哪里还忍得了?当下自是起身与香菱嬉闹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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