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姨妈颔首应下。
陈斯远吃了一盏酒,思量着说道:“我这儿倒有一桩好营生,说不得能保薛家富贵。”
薛姨妈顿时起身,殷勤为其斟酒,急切道:“哥儿快说说,到底是什么好营生?”顿了顿,不待陈斯远回话儿便抢白道:“是了,哥儿要南下,莫非是盐商?”
“哪儿啊?”陈斯远蹙眉道:“扬州八大盐商说出去个顶个的豪富,实则不过都是朝廷养的肥猪,过些年便要杀上一批。薛家若成了盐商,那可真是自甘堕落。”
薛姨妈面上讪讪,嘟囔道:“除此之外又有什么好营生?”
陈斯远与薛姨妈水乳交融,却知其心下记挂着薛家家业,是以这会子也不敢说全了,只道:“什么营生你且别管了,只消私底下预备了银钱就好。你也知我本钱不多,到时一半算拆借,一半儿算股子。”
薛姨妈闻言往其身下瞥了一眼,不禁俏脸儿泛红。
陈斯远眨眨眼,道:“不是这个本钱……啧,方才没吃够不成?”
薛姨妈咯咯咯笑了几声,眼见陈斯远作势欲扑,紧忙求饶不迭。
二人笑闹一场,方才靠坐一处吃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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