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提秋桐,却说贾赦踱步而行,须臾进得外书房里。
那小厮庆愈早已等候在内,见了面赶忙打躬作揖。大老爷施施然落座,绷着脸道:“远哥儿打发你来可是有事儿?”
庆愈躬着身子道:“回大老爷,大爷本待今日在新宅庆贺一番,谁知忽听得外间有人攀诬,说大爷此番高中是因着买通了考官之故。待细细查究,传出此言的竟是赖尚荣!”
“嗯?”
顿了顿,庆愈又道:“大爷心下为难,不知是不是该报官,便打发小的来请大老爷拿主意。”
贾赦捻须思量,心下不禁狂喜。暗忖着,那赖尚荣是得多蠢、多倒霉,不过背后腹诽几句,偏生被远哥儿听了个正着。
省亲别墅早已竣工,余下不过添添补补,大老爷少了不少孝敬,这用度自是不足起来。这些时日正思量着鼓动陈斯远再淘弄个赚钱的营生呢,谁知这天大的好事儿竟送上门来了!
哈哈,真真儿是踏破铁鞋无觅处、得来全不费工夫啊!
欣喜之余,贾赦面上数变,便是不慎揪下了两根胡须也不觉疼痛。过得须臾,大老爷肃容正色道:“岂有此理!谁不知远哥儿勤学不缀,方才有了今日?读书人最重名声,又岂容人随意攀诬?
你且去回了远哥儿,也不用报官,此事老夫自当为远哥儿做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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