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自是不好实话说自个儿贪慕女色,只蹙眉落座,叹息一声道:“还能为何?前一回海贸之事被姨太太拿了把柄,此番百草堂营生又问姨太太借了本钱,一时醉酒,谁知竟成了今日模样。”
那司棋顿时脑补起来……是了,定是姨太太得了把柄,又趁着哥儿的营生不曾生发之际过来催逼,这才逼着哥儿就范。
又想着陈斯远父母早亡,寄居荣国府只得了邢夫人照料,那大老爷素来是个见钱眼开、无利不起早的,哥儿能铺展成如今情形,这背后可不就要比那些纨绔凄楚几分?
脑补过后,司棋不禁扯了陈斯远的双手,面上生出怜惜之色,道:“苦了哥儿了,那往后——”
陈斯远又是一声叹息,没做声回应。
司棋咬着下唇思量起来,俄尔便道:“也不妨事,姨太太多大年纪了?说不得忍上几年,她自个儿就不来寻哥儿了。”
这是盼着薛姨妈早早绝了天癸?陈斯远心下哭笑不得,口中却道:“本就与其约定了今日,只是我见你心下难安,这才想着错开时候,谁知到底还是撞在了一处。”
司棋便将陈斯远搂在怀里,道:“哥儿快别说了,你心里委屈我自是知晓,只可恨我不过是个丫鬟,实在帮衬不上什么。”
她身量高大,此时与陈斯远相差仿佛,陈斯远贴在其肩头,因着身形略显单薄,竟有些小鸟依人。
陈斯远心下古怪,赶忙起身坐起,扭头瞥了一眼,便见司棋兀自蹙眉陈斯远,也不知琢磨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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