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想起黛玉认定了那婚书,便顿足流出两行清泪来,嘟囔道:“唯有林妹妹最懂我,偏生如今连林妹妹也弃我而去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味?”
亏得袭人跟在身边儿,见势不对紧忙招呼麝月一边儿一个扯住其臂膀,好生劝慰了一番,便扯着宝玉回了绮霰斋。
暂且不提宝玉如何,却说薛姨妈用过早饭,以清茶漱口之后便往王夫人院儿而来。
姊妹二人前门对后门,往来极为便捷。只须臾光景,薛姨妈便转到王夫人正房前,大丫鬟玉钏儿招呼一声,便往内中传话儿:“太太,姨太太来了。”
当下引着薛姨妈进了正房里,绕过屏风便见王夫人还不曾吃完早饭。
薛姨妈便纳罕道:“姐姐这会子还不曾用完?”
王夫人就道:“文龙大事已定,妹妹自是无事一身轻。今儿个老爷便要上了题本,我可不就得上上下下仔细点验一番,免得来日贵妃省亲时出了差池?”
“合该如此。”
当下薛姨妈陪坐一旁,王夫人扫量一眼,心下愈发古怪,只觉薛姨妈春风满面,真真儿年轻了十岁一般。
王夫人三天两头的说起,薛姨妈唬弄着到底送了些脂粉来,奈何王夫人用过依旧不见效用。此时王夫人便蹙眉追问道:“妹妹那方子可对?为何我用了不见效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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