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篆儿将最后两坛子桂花陈酿费力搬来,邢甄氏眨眨眼,忽而计上心头,扯了篆儿吩咐道:“去将岫烟叫了来。”
篆儿应下,转头叫了邢岫烟来,邢岫烟便道:“妈妈叫我?”
邢甄氏咬着下唇欲言又止,目光扫量着邢岫烟头上插着的梅花鎏金簪,半晌才道:“我的儿,先将你这簪子借我一用。”
邢岫烟眨眨眼,道:“是没钱招待表弟?”
邢甄氏点点头,尴尬道:“等过后将这些土仪典卖一些,就将你这簪子赎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邢岫烟没废话,径直摘了簪子交给邢甄氏。
这梅花鎏金簪外表鎏金,内里是银的,典卖出去总能值个一二两银子。邢岫烟估算一番,又道:“我还有一枚镯子,妈妈也典卖了去吧,总不好太过寒酸了。”
邢甄氏不迭应下,待邢岫烟取了镯子回来,便急匆匆往外行去。
这会子邢岫烟已然换了一根梨花香木簪,她面上恬淡,只瞥了一眼噘嘴的篆儿,便笑吟吟回了堂中。
此时陈斯远正与邢忠说得不耐烦,盖因邢忠一直说邢家各房事宜,偏陈斯远是个冒牌的,虽听邢夫人说了一些,可一时间哪里记得那般清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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