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珍暗自运气一番,说了几句好话,便将鲍太医打发了下去。他恨不得即刻便将贾蓉暴打一通,又怕打完更生不出子嗣来,于是气得发了性子,将内中茶盏摔了个稀巴烂。
少一时,尤氏娴静入内,扫量一眼不禁纳罕道:“大爷发的哪门子脾气?”
“还不是……”话说一半儿,贾珍说不下去了。当下含混道:“罢了,与你无关。”眼见尤氏打扮齐整,又披了大衣裳,贾珍便道:“妇人这是?”
尤氏轻声道:“大爷也知我继母如今病着,算算五六日不曾去瞧过,昨儿个便与二妹妹、三妹妹约好了,今儿个一道儿去瞧瞧。”
贾珍言辞闪烁道:“老安人这病来得蹊跷,可不好轻忽了。回头儿寻了妥帖的郎中再诊治一回。若不中用,不妨往各处庙观求一求。”
尤氏应下,旋即便告辞而去。
那尤氏一路出得仪门,乘了油壁车才出宁国府,便见贴着墙边停了尤三姐的马车。
待到得近前,尤氏挑开窗帘道:“二妹妹、三妹妹,不妨咱们挤一挤,也好说会子话儿。”
对面马车里沉寂须臾,便有尤二姐道:“那大姐稍待。”
过得一时,尤二姐果然与尤三姐一道儿下得车来,又进了尤氏马车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