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笑笑,随即吩咐车马启程。两辆马车依次而行,辘辘声中出了蒹霞巷。
这陈斯远等人才走,邢甄氏便忍不住往香菱家中探寻。因香菱来了月事不良于行,是以此番便不曾随着去。
邢甄氏只瞧了香菱一眼,心下顿时咯噔一声儿。香菱本就生得好颜色,自打跟了陈斯远,身心顺遂不说,刻下更是珠光宝气,便是寻常富庶人家的姑娘也比不得!
便是邢岫烟与其站在一处,也被比得成了丫鬟!
邢甄氏暗忖,这香菱都只是妾室,自家女儿哪里还有指望?偏生她又心有不甘,当下便扯了甄封氏旁敲侧击问了半日。
香菱之母甄封氏这一年来日子过得顺遂,又仔细调养了身子骨,如今见女儿面上笑容愈多,这心下自然顺遂。虽美中不足香菱只是个贵妾,可甄封氏如今也想开了。
她又本就不是个心思多的,是以那邢甄氏问什么,她便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脑的说了出来。
那邢甄氏越听越心惊,这甄士隐本就是乡绅,她原先就知道;不知道的是,远哥儿竟然早早定下了婚约,且定下的人家乃是已故盐司林如海的孤女!
邢甄氏顿时大失所望,本待要告辞而去,谁知甄封氏转而又道,陈斯远与林家孤女定的乃是兼祧之约。
邢甄氏又生欢喜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