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老爷入仕前不过是个穷书生,家中不过几亩薄田,二十几年就生发成这般,谁不知那财货来路不正?偏那妙玉孤高,今儿瞧不起这个,明儿看不上那个。
姐姐迫于生计为寺庙抄书,她便说姐姐的字里满是铜臭!其后见了姐姐更是视若无睹……也就是姐姐脾气好,换了我早就啐回去了!她若真是个好的,那常家被查时,她何不将那些瓶瓶罐罐都送回去?”
“篆儿,住口!”邢岫烟叱了一声。
篆儿瘪嘴委屈道:“我为姐姐打抱不平,又没往外头四下传扬,怎么就成了错儿?”
邢岫烟叹息一声,扭头与陈斯远道:“让表弟见笑了。”
陈斯远只笑着摇头。
心下暗忖,原来如此!
想那妙玉孤傲高洁,定瞧不上邢岫烟这般为五斗米折腰。若只一回两回也就罢了,就怕二人间的龃龉不止如此。
邢岫烟再是大度也是个有脾气的,你妙玉靠着其父为官时贪占的民脂民膏自诩高洁,又能为舍了那些不义之财,看看你还高洁得起来吗?
说难听的,妙玉纯粹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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