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岫烟抿嘴笑道:“合该我谢你才是。”
风吹帘动,一缕斜阳照射进来,那头上的金簪与手中的玉扣交相辉映。
你知我知你心思,我也知你心意,偏生二人都不曾戳破,便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话儿来。
好半晌,邢岫烟问道:“远哥儿见过了抚台,可是要启程了?”
陈斯远便道:“只怕还要多盘桓一些时日……晴雯的母亲还没寻见。”他便将晴雯的身世略略说了说。
邢岫烟蹙眉道:“这可不大好找寻……不过晴雯的母亲既然会女红,想来定被各处织场聘了去,远哥儿何不往四下织场找找?”
陈斯远颔首道:“寻了县里的班头,料想比我自个儿胡乱找寻要便捷些。”
邢岫烟点点头,正要言语,忽而便有一物撞在窗帘上,发出噗的一声,随即骨碌碌滚到了陈斯远脚边。
邢岫烟骇了一跳,身形一个趔趄险些撞了厢壁,那陈斯远手疾眼快,探手撑在厢壁上,于是温香软玉便撞在了其手背上。
邢岫烟顿时俏脸泛红,低声嗫嚅着不知如何言语。
外头篆儿已然叫骂开来:“吹头怪脑小钟生!青肚皮猢狲,你往哪里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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