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尤二姐闷头学了鹌鹑,不敢作声。原先还想着用那日之事讨些好处,谁知三姐儿视属炮仗的,隔天一早儿便去宁国府闹了一回。
尤老娘虽心下没底,却不知那阴私早已为姊妹二人得知,只当是尤三姐舍不得银钱。尤三姐再如何泼辣,妈妈干出这等没起子的事儿,也羞于说出口。
于是母女两个鸡同鸭讲,吵得莫名其妙。
尤老娘扯了尤二姐来帮腔,谁知尤二姐又闷声不吭,于是愈发气闷。本待要大闹一场,谁知此时有丫鬟夏竹来回:“二姑娘、三姑娘,大姑娘来了!”
尤老娘闻言顿时心下一凛,气势不免一降,嘟囔道:“说好了每月三十两,你若不想给就明说!”
“哼!”尤三姐抱着膀子歪头不言语。
尤二姐见闹得实在不像话,便赶忙去迎尤氏。
须臾光景,那尤氏入得内中,只与尤三姐点了点头,便冷漠地瞥向尤老娘。
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尤老娘哪里有底气与尤氏对视?当下避开目光,只与尤三姐道:“罢了罢了,今儿个窦寡妇设宴,我改日再来寻你!”
当下再不多言,一径灰溜溜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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